了主院。
一路上林骁都没有四下打量,连余光都没给。
管家在旁边跟着,心中默默点头,是个本分孩子。
林骁只是见惯了繁华,他们家虽然在边境,可家里也是五进的宅子,大小不比尚书府小。
只不过边境受气候影响,没有这么多的花花草草点缀其中罢了。
边城的林家也是挺懂享受的,不然又怎么会惦记上自己娘的嫁妆。
那么大的府邸,那么多的佣人,光靠着林家公中的那点出息,根本负担不了。
林母活着的时候善于经营,没有动用嫁妆本金,但也舍了不少利息和收益贴补林家。
林母“因病去世”后,林家没有了善于经营的当家主母,只有贪欲享受、爱慕虚荣的续弦后母,林家才越发捉襟见肘起来。
林父在续弦的软磨硬泡下,便把主意打到了亡妻嫁妆上。
想到自己娘亲的嫁妆,林骁心中稳了稳。
前两天他已经去看过了,那些东西都被安置在买来的一进小院中,上了几道锁。
东西也都藏在地窖里,娘亲仅剩的陪嫁佣人果然能干。
如今那人也被林骁安排住进一进小院,又买了几个干粗活的人,让其伪装成做成生意的买卖人。
等自己真正抱上了金大腿,再重新安置老仆和那些财物。
思绪间,林骁已经被带至中庭花厅。
此时尚书大人和尚书夫人分坐上首左右,看向林骁的目光带着审视。
“你是边城林家的哪一支?”
林骁没打算说谎,毕竟他现在说的每一句话,过后都会被查证。
和管家可以说得模棱两可些,但是和京城林家的家主、兵部尚书林大人说话,那就必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真诚,才是必杀技!
何况自己又不是装可怜,自己这些年想想那是真可怜。
林骁口齿清楚、思维清晰地说了自己从小到大的经历,当然,着重说了下自己怀疑生母的死因有问题。
又说了自己是因为何事逃离边城林家,辗转来到京城了,当然,这里的蒋小七被“友人”儿子代替,并没有说热心友人的具体姓名。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