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灵米拿来给我瞧瞧。”
提起生意的事情，顾长蘅立刻正经了不少，面上一派严肃端正。
顾洛二拿出一小袋灵米，交给他，神态郑重：“四叔，这些灵米种在扶摇山上，我每天都亲自看着，浇水施肥一点儿都不含糊。”
顾长蘅仔仔细细地检查过：“这灵米确实是特等灵米，算是灵米中最贵的一种，不过扶摇宗不是没有灵气吗？怎么忽然能种出这么好的灵米了？”
顾洛一凑过去，抢答：“四叔，这就说来话长了。”
答了好像没答。
顾长蘅白他一眼：“那你长话短说。”
挨了四叔一个白眼，顾洛一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回忆起小时候挨打的情形来，他跟只鹌鹑似的：“长话短说就是我们扶摇山有灵气了，还建起了聚灵阵。”
“原来如此。”
顾长蘅了解了情况，他认真评估：“这笔生意可以做。是从生意的角度，可不是从亲戚的角度。第一，灵米产地扶摇山有稳定且充裕的灵气，第二，灵米的种植者顾洛二有足够的种植知识和经验，第三，种出来的灵米品质优良。”
得到顾长蘅的肯定，顾洛二开心地笑了。
他也担心四叔看在亲戚的份儿上跟自己合作。
但是四叔是从生意角度来评估，这给了他信心。
“我给你市价的九成价格，剩下一成是我们米铺的利润，你看这样可以吗？”
市价是五百下品灵石一斤，换算下来也就是每斤付他四百五十下品灵石。
这个价格比良记米铺给的还要高一百五十下品灵石。
“四叔，不用给这么高的。”
顾长蘅道：“质量这么好的灵米很受欢迎，我们米铺收购都是这个价，不信你看我们之前跟别人签的契书。”
“可这样，你们米铺的利润就低了啊，良记米铺之前说给我三百下品灵石一斤，赚四成呢！”
顾长蘅语重心长：“谷贱伤农，如果粮食价格过低，会损害农民的利益，挫伤农民的积极性。良记米铺利润是多少我不在乎，但是在我这里，就是一成。”
顾洛二崇拜地看着顾长蘅：“四叔，我忽然感觉你的形象好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