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勤工俭学,好不容易有了一份稳定的工作,总不能够因为他对我有一些冒犯,就让他连工作的机会都失去,让他突然间就陷入地狱。”
卫宿没有开口,他的沉默表现他根本就不认同姜恬的说法。
“能不能答应我,我不想因为我的原因伤害了别人,在这种经济条件下,他失去一份工作,就相当于要了他的命。我不希望你那样对待我认识的人。”
“所以他伤害你也无所谓,对你出言不逊也无所谓,非得打到你的头上,你才能感受到他的恶毒吗?”
卫宿突然就将车停在路边,转头看向姜恬,问出一连串的问题。
“他对我的话,只是冒犯,还没有达到伤害的地步,我的心理没那么脆弱。”
卫宿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那什么是伤害,非得就像苏寒泽那样,让你的心憋出病来,让你非得去看心理医生,这样才是伤害吗。”
他已经在努力克制自己的脾气了。
可是姜恬的话仍旧是惹怒了他。
“苏寒泽对我做的一切,其实我一直都保持着感恩,我跟你说过了,我不恨他,也没想着要恨他。他对我已经很好了。”
卫宿眯着眼睛盯着她看:“那样就算是对你很好了吗,完全限制你的人身自由,用你的姐姐和姐姐的孩子绑住你的人生,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穿什么衣服吃什么饭,带什么手势都要被别人掌控,手里没有一分钱的生活,你也觉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