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工人,这要干到什么猴年马月呀?”
交通局局长王进发探着脑袋凑过来,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手在工装裤上蹭了蹭,才开口说道:“啊,两位领导,这几天我天天泡在项目上,守着现场,我已经和光明区就这个事沟通过了。磨破了嘴皮子,可问题却越来越多。从前两天开始,我就瞅见光明区那边不对劲,施工的人越来越少,干活的动静也稀稀拉拉的。到了最后,好家伙,工地上干脆连个人影都没了。我找那个光明区问情况,他们一句话,说他们要去修防洪堤去,别的啥也不肯多讲。”
王进发在心底咒骂着光明区的不配合,又担心领导会觉得自己办事不力。他偷偷观察着领导的脸色,可又害怕听到严厉的斥责。
曹伟兵双手抱在胸前,微微摇着头,脸上露出不满和疑惑交织的神情。他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埋怨:“哎呀,我现在都搞不懂咱们县委县政府到底是咋考虑的。这水库的事儿,一会儿说修,一会儿又说不修,变来变去的,下面的人都不知道该咋干活了。不过话说回来,这光明区修防水堤,咱们其实不用跟着瞎操心。我以前管水利的时候,可没少花心思。前几年把咱们这边防洪堤的基础打得牢牢实实的,堤身也加高加固了。你们要是不信,一会儿沿着防洪堤走一趟就知道了,咱们的堤比东洪县那边的,至少要高出一米五,稳当着呢!”
曹伟兵的这番话,让王进发心里稍稍松了口气,他盼着领导们的注意力能被转移,不再纠结于光明区撂下工程的事情,可又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只能继续低着头,默默听着。
刘超英道:修水库关键在水厂啊,现在我听说县委主要领导,已经拿出了一套对东洪十分有利的水厂建设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