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支队,您这说的什么话,我从来没给任何人送过信,更没给过钱。啊,就是几个人打牌,这人输了一万块钱,我和他都不熟悉,都是朋友带来的牌友。”
“和谁打的,谁带来的牌友?”
“孙支队啊,咱们都和普通群众他不一样,咱们都是在社会上有头有脸的,朋友多,酒局多,牌局也多,年前的事情吧,对,就是年前的事情,那阵饭局太多了,具体和谁打的,时间太久,我真记不得了。每天打交道的人太多,谁能记得清年前和谁打过牌啊?”罗腾龙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这番说辞能蒙混过关,但身体却不自觉地微微前倾,像是在极力证明自己的清白。
一旁的小郑一听,顿时火冒三丈,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文件都跟着震了一下,大声喝道:“罗腾龙,你别拖延时间了,这改变不了你买凶杀人的事实。人家当事人都承认了,你不承认有什么用?我再问你一遍,和谁打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