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操作,一年就可以稳稳获得100万的收益。可是将这1000万投入到东洪县养鸭子这类项目中,一年到头,能有十万八万的利润,就已经谢天谢地了,这差距实在太大。”说完便无奈的摇了摇头,脸上尽显对水库项目的不屑。
“既然朝阳县长来了,晓婷也出面了,所以啊,依我之见啊,我们东投集团不妨就将这些资金存入到银行里面,有了利息收益,随后啊,从银行利息里里面拿20万给东洪县,权当是我们东投集团履行社会责任,助力当地发展嘛。”罗明义靠向沙发后背,双手交叉抱于胸前,神色间满是笃定,俨然认定这是最佳方案。
方建勇见会议气氛趋于紧张,赶忙出面缓和。他微微侧身,面向罗明义,神色温和地说道:“罗总,修建水库这个项目,前期投入巨大回报周期漫长,这是客观事实啊。但是,从长远视角看啊,他的回报率也是细水长流嘛,就好像咱们的投资公司买国债一样。短期收益或许并不显著,但随着时间推移,收益将颇为可观,而且稳定性高嘛。”
罗明义听闻,连连摇头反驳道:“方总,你的意思我明白啊,但从专业经济学角度深入剖析啊,我依旧认为这个项目风险过高,投入资金缺乏足够合理性。水库建设牵涉因素多,不确定因素也很杂啊,风险不好把控。”稍作停顿,罗明义将目光投向齐永林,语气放缓,“齐书记,您阅历丰富,见解深刻,这事还得您定夺。”
我端坐在沙发上,听着罗明义这番言论,心里暗道,要不是晓阳的水厂的建议,肯定是被当叫花子打发了,没等齐永林说话,我清了清喉咙,言辞恳切地说道:“不好意思,齐书记,我插一句,实际上,我们规划的水库项目并非孤立存在,而是分两个阶段有序推进啊。在规划水库的同时,同步布局东洪水厂的建设。东洪水库是作为东洪水厂的根基性工程,二者紧密相连啊。一旦水库建设竣工,东洪县水厂将马上进入实质性运营阶段。
罗总啊,您不妨仔细核算一下啊,东洪县是咱们东原人口最多的县啊,水厂投入运营后,凭借供水收费这一项,就能产生极为可观的收益啊。这与银行存款利息收益相较,回报率高低立判。不仅如此,水厂收益具有长期稳定性,我想,这个账,很清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