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看着老实巴交的正阳,胡晓云酒劲上头,渐渐打开了话匣子。
胡晓云叹了口气,说:“正阳啊,其实我家里情况跟你差不多,小时候,穷日子里过来的。我家那口子,以前也挺上进的。我怀孕的时候,正好组织上让他去省里参加青年骨干培训,回来就要提副处的,结果他在党校跟他们班一个女同学勾搭上了。这事儿被同学撞在寝室,我觉得嘛,我怀孕,他憋久了,又有了孩子,就给了他一次机会。但是后来他提副处的时候,这事被其他人举报了,副处也黄了,他干了段时间就辞职了。做起倒卖粮食和化肥的生意,生意倒是做得挺大,也挣了不少钱,可家都散了,要这钱有啥用啊?”
胡晓云顿了顿,接着说:“家名义上还在,可跟没了差不多。他一年都不回一次家,回家也不跟我说话,扔下钱就走。我真恨透你们男人了,特别是那些所谓成功的男人。”
看着二哥表情有些惊愕,胡晓云笑着道:
你别害怕,你还算不上成功男人。反正啊,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家那口子这样,齐永林这样,罗明义这样,邹新民也这样,我身边的男人好像都这德行。”说着,她又挑眉看了看正阳,“就连你也不例外,你也不是啥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