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因为自杀死了以后再复活，还是会出现在这里。
“其实，我有一件事一直没有告诉你。”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现在的这副模样并不是我的真实面孔，我骗了你，我不值得你为了我付出这么多。”
“我知道啊。”
魔女何雁芸的表情却丝毫没有变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在刚才重新再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身上的那根赤血蛇藤骗骗普通人还行，想要瞒住我这种a级魔女的眼睛就有些太天真可爱了。”
果然，当何雁芸再次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时，陆腾便是感觉到脸上覆盖着的赤血蛇藤在迅速退去，转眼的功夫便是恢复成了自己原本的模样。
这就有点尴尬了。
何雁芸却是毫不在意，看向他的眼神没有任何变化。
“我喜欢的不是你的脸，而是真正的你。”
“就好像当年的你一样。所有人都嫌弃我的疤痕丑陋，但你却是唯一一个觉得我好看的。”
陆腾抬眼看去。
她脸上的那道疤痕果然依旧存在。
她则是明媚一笑：“你看，我现在变成魔女了，应该变得比以前更加漂亮了吧？”
陆腾也不禁由衷地点点头。
这点他昧着良心也说不出假话。
任何一个魔女，如果说身材或许会有各自的特色，但是脸绝对是数一数二的美。
而且比起那种开了十级美颜的网红还要漂亮得多，且更自然生动。
只是……
他正琢磨着要怎么解释才能脱身，何雁芸注意到他的神色，情绪却也渐渐地有些低落了下来。
“你……不喜欢我吗？”
“不……”
“还是说，你更喜欢黎鸢那个愚笨的女人？”她的眼神似乎有了一些奇怪的复杂的变化。
陆腾试图狡辩，但她根本不给他机会，步步逼近。
“你上过她了吗？她比我漂亮吗？还是我有什么地方不如她的？”
“你……是不是被她骗了？”
随着她的语气愈发低沉，陆腾终于读懂了她那眼神——
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