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门口,忽然从一旁走过来一个女士,叫住了他,说:“喂,大哥,您是不是方府里的人?”
他点点头,疑惑地看着这个少妇。
这是一个从没见过的生面孔,不知她叫自己有什么事。
“这儿有一封信,是别人交给我的,是写给方杰大人的。你是他的家人,麻烦你把信件转交给他吧,谢谢了。”
把信递了过来。
这个家人接过来,在手里掂了掂,问道:“你是谁?给我老爷写信的是你吗?”
“你不用管我是谁,也不必打听写信的是谁。你所想知道一切,信中都有交代。你只需要把信交给方大人就行了,他看过信后,一切都明白了。”
然后转身离去,很快融入滚滚人流中。
方杰听后,摆摆手,示意家人可以走了,然后他便打开信。
信很短,只有一张纸,折叠在一起,字数不多。大意是近期自己心情不好,想和朋友到外面走走。由于路途很远,所以归来日期未定。让父母不必挂念她,云云。
“完了,”方杰长叹一声,把信丢在桌上,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女儿算是白养了,这是哪辈子造的孽呀。”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
恰巧这时候,夫人来了,看到方杰情绪不对,惊问道:“你泪眼吧唧的,出什么事了?”
“还不是因为女儿。”
“哦,明白了。可太伤心也不好,说不定她很快会回来的。”
“唉,回不来了。”
“你净胡说!”
“不信你看这个,”张信把女儿的信拿给夫人看。
夫人看后,也惊呆了。这事发展到现在,似乎越闹越大,不受控制了。
“她这是到哪儿游玩去了?这个死妮子,从外地回来后就彻底变了,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乖乖女了。那么,她现在和谁在一起呢,难道她真的会因为心情烦闷才到外地去的?”
“这不过是她自己的说辞,毫无根据。我的判断,她不会走的太远。即使失踪,也和张信有关。”
“何以见得?”
“我已经派管家打听实了,他亲眼目睹女儿从东厂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