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人在这次打斗中处于下风,一直处于焦虑中。当魏良告诉他,陈双马上要输掉这场游戏时,他心里的一块石头才落了地,竞然悠闲地品起茶来。
“如果放下武器,他们不会被杀的,”雷云说道,“我知道我叔的性格,一向宽宏待人,从不滥杀无辜…”
“但愿如此,”魏良说,“这场火并,马上就要结束了,接下来,是战败者被惩罚的时候了。我希望你能出面,帮失败者求情,逃脱惩罚。”
“这种事,你不也应当出面吗?”
“不,这种场合不适应我,”魏良叹了一口气,说道,“闹事的这些人,都是我的心腹。虽然我没参与他们的行动,但在人们的惯性思维上,绝对是一伙人,绝对逃脱不了主犯的罪名。我一旦出现在这些人面前,说不定会被马上抓捕。送货上门,自讨其辱的事,我才不主动干呢。”
“但你终究要面对现实的,只要你在寨上。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向质疑你的人,说明你与你曾经的手下们,切断了关系,以取得大家的谅解。这样,就不会有人追究你的过失了。”
“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魏良说道,“万一他们不听我的辩解,执意把我扣押了怎么办?”
“那,我们去救你。”
“那也不行,”魏良说,“我一天也不要被关,我还有任务没有完成。”
“都这个节骨眼上了,还有什么任务?”
“有啊,伯父交代我的,我必须马上完成。”
“炸三叉口大洞?”
“对啊,炸了大洞,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不急,可以缓几天,一切都来的及。”
“还不急,我都没权力了,马上成阶下囚了,已经没能力保护陵墓了,再不采取措施,就真的来不及了。”
“没那么严重,那么厚实的墓门,不会轻易地弄开。”
“墓道里面的机关已经被破坏,仅仅靠一道墓门,己起不了作用,”魏良说道,“现在乱成这样,局势己不可控制,怕父墓里那么多财宝,不知多少人眠红,再不釆取措施,一切都晚了。”
“你不是让夏春执行这一任务吗?”
“已经联系不上夏春了。为了陵墓的安全,为了我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