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也来不及了,他亲眼看到,坤字营的士兵,己把控了洞口,估计山下也一样。
说不定自己刚一接近洞口,就被扣押了。
他想了想,跳下了房,来到了英姑的院子。
英姑的屋子里点着灯,夫妻二人正围灯而坐,雷云更是愁容满面。
山上出了这么大的乱子,雷云当然也很着急。双方可不是搞演习,这是真刀实枪地干啊。至于闹到什么程度,以什么样的方式收场,他心里没底。
他几次提出要到外面看究竟,都被英姑拉住了,死活不让他出去,说这是窝里斗,你支持哪一方都不好。万一站错了队,以后就是被收拾的对象。
被英姑看管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其实呢,在打斗的两边,他根本不需要选站队的,他完全是张信这一边的人。
正当雷云想再次推开英姑,想到外面去看究竟时,魏良进来了。
他脸色很不好,明显外面的打斗,影响了他的情绪。
“你是怎么进来的,”雷云问他。记忆中,大门是上了拴的。
这样一个动乱的夜晚,看好自己的院门,不让杀红了眼的士兵进来,当然比什么都重要。
“我从房顶上跳下来的。”
“外面还在打斗?”
“还在,不过马上就会结束。”
“他们谁会赢?”
“雷松和张信组合。”
“他们的人数好像没有陈双多,难道是他们武艺太好?”
“武艺好是一方面,关键是他们人数一点也不少。最敏感时期,他们还来了救兵。是坤字营的,有二百人之多,在人数上己对陈双形成了碾压。他们真可怜,本来武艺就差那么一载,坤字营士兵的加入,成了压垮他们的最后一根蹈草,陈双的失败是不可避免的了。”
“他会被杀掉吧?”英姑问道。
从感情上来说,她希望陈双能赢,毕竞,他们一块在大青山待过,属于同一派系。
“这要看雷松的心情了,”魏良说,并抬头看了一眼雷云。
雷云正在喝茶。
此刻脸上的神情,比刚才轻松了许多。
他和英姑的想法正相反,他担心张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