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有消息传来。”
“这份消息的真假就存疑。”
“就算是真的又如何?”
“两万骑兵,野战或许能带来不小的威胁,可臣还未曾听说过能骑兵能在攻城战中有多少建树。”
几句话把司马攸的情绪立刻安抚下来。
司马攸也不是蠢人,先前只不过被这个消息给冲击到了。
现在静下心来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
不过这两万人真要铁了心的搞破坏,司马攸也吃不消。
“虽然不知道这些骑兵的真实来历,但也决不能放任他们在雍州乱来。”
“时间一长,人心就散了!”
镇静下来的司马攸说出自己的担忧。
司马望说道:
“臣倒是有些想法,不过”
司马攸赶紧说道:
“叔父,这都什么时候了,有话直说!”
司马望闻言道:
“臣都督雍凉二州多年。”
“在雍州也算攒下些名声。”
“若是由臣出面,应该能从那些豪族手中借得数万兵马。”
“供朝廷御敌所用。”
听到司马望的话,司马攸脸上的焦急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犹疑之色。
司马望亲生父亲是司马孚,此时的司马孚在幽州担任洛阳朝廷的刺史。
不过因为司马望早年过继给司马朗的缘故,所以早就已经奉祀司马朗。
但因为司马攸本身的情况简直和司马朗一模一样。
这让司马攸压根就不信所谓的奉祀一说。
真要是这样的话,自己又怎么会被逼的出逃洛阳?
而司马望都督雍凉多年,颇有贤名。
但是在自己割据长安之后,已经渐渐的淡出朝堂。
现在突然跳出来说要以他的名义替自己向关中士族借兵御敌。
司马攸从亲情上当然愿意相信司马望的说法。
但内心却始终有一个声音在告诫自己,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人。
所以司马攸很纠结。
若是不问关中士族借兵,那两万骑兵能把雍州翻个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