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良的嘴塞住。
紧接着便是铁锤落下,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一根手指被敲断以及一声难以自持的闷哼。
等到十根手指全都被敲断,寿良早就已经疼晕过去了。
钟会厌恶的看了寿良一眼:
“敬酒不吃吃罚酒!”
“看住此人,明天我要用他的脑袋祭旗!”
说罢,钟会一甩袖子就离开了牢房。
半个时辰后,寿良在剧烈的疼痛中苏醒。
“先生,非是我要折磨你,我也是奉命行事!”
狱卒上前将寿良扶起来。
这一个多月的相处,狱卒早就已经被寿良的硬骨头所折服。
谁人会不敬佩一个忠君爱国之人?
哪怕这个人是敌国之人。
寿良看了一眼狱卒,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多谢!”
狱卒摇了摇头说道:
“不必谢我,忍忍吧,明天你就解脱了。”
“钟太尉说要用你的脑袋祭旗,虽然名声不怎么好,但起码不用受苦了。”
寿良闻言脸色一变。
沉默良久,寿良艰难的挪动了一下身子,看着狱卒说道:
“劳驾,请问成都在哪个方向。”
狱卒不明所以,但还是伸手指了一个方向。
“多谢!”
狱卒叹了一口气,面露不忍的离开了牢房。
等到狱卒离开牢房后,寿良的思绪却飘到了刘谌誓师北伐的那天。
那一天,庞会被当成牲畜一样的由大将军斩下头颅祭旗。
不曾想,自己也要落得庞会一样的下场。
“没想到竟然是以阶下囚的方式到达长安。”
“真是给陛下丢脸。”
“只是我寿良不是庞会,你钟会也注定无法用我的脑袋来祭旗!”
感受着嘴里和手上传来的疼痛。
寿良定定的看着成都的方向等待天黑。
夜色降临,确定牢房里不会再来人。
寿良强忍着剧痛,将腰带解下来在牢门的门栓上打了个绳套。
这个离地只有三尺来高的门栓,已经是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