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谁在想我?”
远在鲜卑的关彝打了个喷嚏,下意识的吐槽了一句。
换来的却是贾褒的一个白眼:
“谁想你?恐怕是成都的那位大姐吧!”
关彝没想到随口的一句话换来的是贾褒的无情嘲讽。
讪讪一笑,把目标对准了贾褒怀里的孩子。
“来,关关,爹抱抱。”
和贾褒成婚后没多久,贾褒便有了身孕。
怀胎十月后诞下一女,贾褒用诗经中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给女儿取了个小名关关。
对于这个小名,关彝很是喜欢,因为关关的关,也是关家的关。
不光是关彝,杨稷和司马楙等比关彝早一步成亲的也基本都有了自己的孩子。
大的都已经会走路了。
此时的营地早就已经不再只是一个简单的营地,而是一个真正的家。
甚至有人在周围开拓出来一块块荒地,用来耕种作物。
虽说产量不高 ,但还是能够稍微缓解一下营地里的口粮问题。
只是每当关彝看到这些的时候,心中都泛起一丝担忧。
虽说现在大汉的旗帜已经在营地上空飘扬,这里已经成为一块大汉的土地。
可谁也说不准魏军会不会突然发现自己这个营地。
到时候拖家带口的,会是个很大的麻烦。
只是一时半会儿关彝他们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只能就这么拖着。
从贾褒手里接过尚在襁褓中的女儿,关彝一边哄女儿,一边和贾褒说些私房话。
哄着哄着,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远在成都的秦氏。
说起来自己也算是个没良心的,要不是贾褒提起,关彝都快忘了在成都还有一个家。
离开成都的时候,秦氏已经有身孕,可到现在都不知道秦氏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
跟陛下的约定是半年回去一次,可这都几年了,哪里回去过。
唉,陛下会不会以为我已经死在这里了。
在关彝的胡思乱想中,门外忽然来人通报杨稷已经回来,此时在议事厅等着他。
听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