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更退缩了。
有人愿意替他,他不必有性命之忧,容时垂下了眼睛。
栾爷最喜欢看这种戏码,他兴奋地搓手,赶紧吩咐:
“放下来”
鸣栖落在了地上,她揉了揉发酸的手臂,脸色沉静。
直到走到银盘面前,手下勾着眼睛,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的脸,递给她一直烛火。
“姑娘,可用这个点燃吸食,保证你飘飘欲仙,喜欢的要命。”
他目光贪婪,声音更是油腻异常。
“不必”
鸣栖沉了脸色,没有接过烛火,而是握住那块蓬莱散,一口吞服!
“你!”
屋内传来了人人倒吸凉气的声音!
这个女人居然这么大胆,竟然一口气吞服了可以供万人所用的蓬莱散。
那可以高纯度的蓬莱散。
不是吸食,吞服比吸食更加刺激。
“好!”
栾爷看得血脉喷张,他兴奋地在屋子内狂跳不止,不断地笑着,死死注视鸣栖的一举一动。
还没有人敢这么用蓬莱散。
“你是女英雄,老夫佩服你!”
鸣栖深深吸气。
她从不逞匹夫之勇,她身为神驱,自不会受到凡物影响。
所以无论是蓬莱散,还是什么药,对她都是无效。
苦涩的味道,在唇齿间留存,鸣栖没有感到什么不适,刚放下心。
忽然
气海之内涌出了一股异样。
一股莫名的浊气在她的灵台内横冲直撞!
五脏六腑似乎被狠狠撕扯,与天雷劈中的灼热有过之无不及,那种直入骨髓的痛苦,瞬间身躯发软,毫无预兆地跪倒在地,指甲嵌入了掌心,鸣栖面色煞白。
怎么会呢?
容时一直在寻找机会,看着栾爷大笑不止,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鸣栖。
他悄然松开手中的桎梏。
倏忽间
容时转身抽出了身旁男人腰间的长刀,两步上前,闪身,长刀掀翻了袖玉脚下的油锅。
并一刀砍断困住袖玉的绳索
而后扼住栾爷的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