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待看中的子女,与轻视的子女,圣上的态度还是格外不同。
鸣栖自然听明白了容珩话里的意思,啧了一声。
她皱眉,“不过为什么你在这里?”
其他皇子公主分别在西侧和北侧的偏殿,只有鸣栖被容珩单独带来了东侧的偏殿。
容珩挑了挑眉,“我在按照我母妃的懿旨,单独照顾未曾经历过宫中大事的你,免得后续若有丧礼,你出了什么岔子。”
鸣栖翻了个白眼。
鬼才信!
尽是说得冠冕堂皇!
说到丧礼,鸣栖想起,“说起来已经两个时辰过去,似乎寝殿那还没传来消息。”
太医虽然说撑不过今夜,但至今还未传来消息,说明魏昭仪还未薨逝。
容珩抵着下颚,有些奇怪,“你似乎从刚刚开始就关注魏昭仪?”
他知道鸣栖会一些常人不会的东西,他不免有些多想,"是觉得魏昭仪有什么异样吗?"
鸣栖一顿,回想起刚刚,从魏昭仪身上脱体而出又被一瞬间拉回去的魂魄,她有些奇怪罢了。
按常理,魂魄已经脱体而出,魏昭仪应当已经身死,但为何还处于弥留之态。
很不合理。
“没有,我只是在想何时能回去而已。"
突然
门被用力地推开!
鸣栖愣了片刻,一抬眼对上了五皇子萧瑟的面孔。
“五殿下?”
容珩拧起眉心,看了眼外面,并无人高呼昭仪薨逝,也正是说,魏昭仪还活着,他不在魏昭仪身边陪伴,为何会来这里。
“宝清郡主!”
五皇子忽而抬头看向了鸣栖,眼里是绝望之中看到了星星火光的希望与希冀。
满脑子都是太医吞吞吐吐地暗示:"五殿下,自从两年前娘娘大病一场后,便是用药吊着性命,娘娘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即便没有这次意外,也不过月余的寿命,今日恐怕过不了子时。"
不可能!
两年前,太医也曾给他的母亲宣判了死刑,可用那灵药吊着。
不也活了下来,为何这次不行!
他不能接受,也不可能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