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伸手环住“华筝”,把她轻柔地搂在怀里,嘴里喃喃低语:“这几天朝中事儿太多,可把我累坏了……”
杨康的声音低沉又沙哑,带着浓浓的倦意,温热的气息轻轻喷在唆鲁禾帖尼的耳畔,烫得她脸颊瞬间泛起红晕,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在昏暗朦胧的光影里,如梦似幻。杨康因为连日操劳,满心以为怀里的就是华筝,也就没再多留意。
一番亲昵过后,杨康疲惫地伸手拉亮了灯。灯光“唰”地一下亮起,刹那间,杨康转过头,目光触及身旁之人的面容时,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在了原地。
杨康的脸色瞬间大变,先是惊愕得瞪大了双眼,眼眸里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紧接着,震怒之色迅速蔓延开来,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怎么是你!”
杨康猛地坐起身,动作太急,身上的锦被都滑落至腰间。他怒目圆睁,死死盯着唆鲁禾帖尼:“你到底啥意思?怎么会在这儿?华筝又去哪儿了?”
唆鲁禾帖尼吓得浑身抖如筛糠,“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了床上。
她泪流满面,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滚落,声音里满是悲戚与惶恐:“殿下,是我把华筝支开的,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拖雷一走,孩子们的未来就没了指望,我只想给他们争个机会啊……”
杨康深吸一口气,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过了片刻,他冷冷地开口:“说吧,你到底想要啥!”
此刻,他心想,要是她提的事儿不难办,就答应了吧。
唆鲁禾帖尼听到这话,身子猛地一颤,缓缓抬起头。她的眼睛里满是期盼,又带着破釜沉舟般的决绝,恰似飞蛾扑火般坚定:“殿下,我只求您能给孩子们一个机会。
旭烈兀从小就痴迷兵法武艺,恳请您让他去军中,哪怕从最底层干起,一点点积累战功;忽必烈心思敏锐,对治国理政很有见解,要是能在朝中谋个文职,跟着学习政务,以后肯定能有大出息。”
她稍稍顿了顿,声音愈发恳切,几乎是在哀求:“拖雷走得太早,孩子们没了依靠。我这个当妈的,实在没办法,只能厚着脸皮来求您。只要孩子们能有个好前程,让我承受啥惩罚都行。”
杨康听了,心里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