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张硬弩同时嗡鸣,在谷口织就一道致命的死亡帘幕。
\"达朗玛!\"谭新宇的声音裹着寒气,\"看看这山谷,像不像为你量身打造的棺椁?\"他并未急着发动总攻,而是命人用吐蕃语高喊:\"降者免死!\"随着夜色加深,谷内不时传来战马的哀鸣和士兵的啜泣,绝望的气息在密闭的山谷里蔓延。
此刻的李长风,正带着白羽卫在谷外布下天罗地网。他的长枪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白衣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这位年轻将领明白,谭新宇的围困之计,既是对敌军的消磨,更是对全局的掌控。当困兽失去爪牙,谈判桌上的筹码才会更有分量。
山风掠过营帐,我望着远处山谷跳动的火光,仿佛看见谭新宇正站在沙盘前,用朱砂笔在地图上画下新的标记。这场看似简单的围困,实则是精密棋局的开端,而困在谷中的达朗玛,不过是赌桌上的筹码而已了。
晨光刺破云层时,一万御林军的玄色旌旗已在山谷外猎猎作响。皇帐内,我抚过龙椅扶手上雕刻的螭纹,鎏金的龙首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御林军统领俞家兵铠甲锃亮,山南总督谭新宇的玄甲上还沾着昨日追击的尘土,二十余名将领按品阶分立两侧,青铜面具与银制护腕在帐内交错出冷硬的光。
\"谭爱卿说说山谷的情况吧。\"我指尖摩挲着腰间玉佩,唇角扬起温和的弧度。余光瞥见德妃白鹿身着锁子银甲,乌发高高束起,腰间软剑的穗子随着呼吸轻轻晃动。
谭新宇上前半步,铠甲相撞发出细碎声响:\"启禀陛下,吐蕃军队自昨日开始已被我军围困了一天一夜。\"他展开羊皮地图,指腹重重按在谷口两侧的地方,\"臣在峭壁布设三重弓箭手,竹雷与滚木足够支撑七日攻防。达朗玛若想硬闯谷口\"他忽地冷笑,眼尾皱纹里都藏着杀意,\"怕是要堆起尸山才能踏出半步。\"
帐内将领发出低低的哄笑。我却注意到谭新宇握地图的指节泛白,\"只是\"他喉结滚动,鹰隼般的目光扫过帐中众人,欲言又止。
\"新宇啊,你也跟随我多年了,我什么脾气还不知道吗?大胆的说。\"我端起茶盏轻抿,滚烫的茶水熨不平心底的不安。
谭新宇抱拳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臣每日派小股精锐挑衅,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