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就是朝堂上的独一份了啊。”高宗的这句话让我重新感觉到了危机。
回到国公府,我心情很舒畅。你让岳飞惨死,我就要让你死了都不得安宁。但是一个疑问又出现了,宋高宗喝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他的这个病真滴是心病难医吗?
至于宋高宗最后的那句话,其实我也没有那么担心了,宋高宗这样子活着还不如死了,我只要苟到赵伯琮继位就安全了。
至于赵伯琮,他被立为太子也是我和吴家一手操办,还是那句话只要对皇权没有威胁,皇权就是我的靠山。
三天后,传来了两个消息。
一个消息是秦熺加封少保;另一个消息则是秦桧在家暴毙。
我下令府上张灯结彩,把秦淮河的花魁都请来临安。城外设台,演他一个月。
俞法晨和刘文海都对我的行为表示了不理解,有钱不如花在练兵上。但是他们不知道,我亲兵营再多也就一千人。而我要的不仅是活下去,还要让宋高宗觉得我是真的对皇权没有威胁。
甚至赵伯琮派人送来密信说秦相一死,我这么大张旗鼓的搞庆祝让陛下很为难,劝我意思到了就好。
我依旧我行我素,我就是要做一个毫无名声的人。
我第一次感觉到我开始像一个强盗土匪了。
秦桧下葬那天,秦熺领着送葬的队伍缓缓的走出临安城的西门。
我的亲兵们一个个身披红色披风甲胄鲜明的站在西门两侧,而我则是一身大红领着一支锣鼓队在等着他们。
秦熺本不想和我计较,但是我会让你不和我计较吗?
亲兵齐声大喊“死的好,死的好,死的好。”声音传遍了整个临安城。
“戴国公,人死为大,家父已经西去,何苦在为难。”秦熺一身孝服前来找我理论。
我一脸不屑的大声说“你是他儿子吗?你是谁的种,你自己没数。”
秦桧棺材经过我身边时,我一挥手两个亲兵抬着一桶米田贡就泼了过去。
秦熺满脸愤怒的冲向我想我和拼命,秦家的那些家丁和来奔丧的那些士族也都看不惯我的所作所为了,一个个都恨不得把我当场砍了。
但是别忘了,我是带着亲兵来了,你们谁家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