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问问他顾以北干的那些事,是不是真的就没人查!”
顾望钧狠狠一巴掌扇她脸上,用陈素珍从未见过的憎恶眼神道:
“陈素珍,以前老太太说我,不该娶你这样的女人,我没觉得有什么。
而现在,我是真的后悔了,你毁了我不说,你还要毁了几个孩子。
你你真是又蠢又毒极其无耻!”
“你你敢打我?”陈素珍那只独眼里头,说不出的愤怒与不敢置信:
“你真的打我了?”
顾望钧朝着不远处的警卫一招手:“把她拖回去,她疯了!”
当天晚上,唐雪梨就听说,顾望钧一家都走了。
“我回来的时候,瞧见顾美婷送人离开,哭得跟个泪人儿一样,”黎桂香感慨了一句:
“听说萧和平这几年都不会回来,她还这么年轻,父母又离开了,那性子要是不改,将来”
唐雪梨一阵沉默,顾望钧不知道惯子如杀子这个道理么。
顾美婷将来过什么样的日子,顾望钧和陈素珍这对夫妻,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两人正说着话,小琪哭着跑来:“妈,姐姐把哥哥踹到河里了!”
“啥?”
黎桂香急忙朝着河边过去。
唐雪梨吹了一声口哨:“银魄,河边!”
家属院不远处有条河,夏日不少军民都去河边洗澡洗衣服,自然也是小孩子们喜欢的地方。
这年头的孩子,那都跟个皮猴儿一样,也没谁家天天把孩子拘在家里,都是放养在外面的。
学校再三强调不准去河边,可小孩子哪里听得进去,偷着摸着都要去。
这才三月,还不到夏日戏水的时候,大人自然也没觉得有多大事。
唐雪梨跟黎桂香跑到河边的时候,见张家姐妹远远在河边看着,旁边几个跟张小安玩的好的小孩儿在哭,而张小英不见人影。
再看水面上,银魄似乎咬住个什么东西,彪子咬住了另一边,拼命往岸边油。
唐雪梨焦急不已,她前世就因为是洪水中丧生,对水有种天然的惧怕。
恰在此时,她见不远处有军车过来,赶忙挥手拦下。
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