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脸色苍白如纸,嘴角渗出一丝鲜血。
封磬心中一紧,连忙扶住他,将他安置在一旁的椅子上。
“主上,您怎么样?”封磬焦急地问道。
李莲花摆了摆手,勉强笑道:“无妨,只是消耗过大,休息片刻便好。”
云初微快步走到李莲花身边,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丹药喂他服下:“这是保命丹,能暂时压制伤势。”
“你也太冒险了,以你的身子,怎能轻易催动业火母痋?”
李莲花苦笑道:“若不用它,今日我们都得葬身于此。多谢你们及时赶到。”
封磬看着李莲花苍白的脸色,心中一阵愧疚:“是属下失职,未能保护好主上。”
“不怪你。”
李莲花摇了摇头,“巫教此次来势汹汹,显然是有备而来。”
“我们必须尽快找到破解之法,否则……”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
云初微沉思片刻,说道:“我曾在古籍中见过记载,业火母痋虽威力强大,但需以血脉为引,长期使用会损耗本源。”
“或许我们可以寻找其他方法,既能发挥它的威力,又不会伤害到主上的身体。”
封磬点了点头:“云姑娘所言极是。主上,您先好好休息,属下这就去安排人手,加强戒备。”
“巫教吃了这次亏,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李莲花靠在椅子上,微微闭上了眼睛:“有劳你们了。”
客栈内,一片寂静。
只有窗外的风声,裹挟着残阳的余晖,轻轻拂过满地的狼藉,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暮春的雨丝裹着药香,在天水客栈的雕花木窗棂上凝成水珠。
李莲花半倚在描金拔步床上,苍白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锦被边缘。
侍女阿桃绞着帕子立在床前,烛火将她的影子投在墙上,微微发颤。
“主上,该换药了。”
阿桃的声音像浸了露水的琴弦,小心翼翼地揭开他染血的绷带。
业火母痋反噬的灼伤在他心口蔓延,暗红纹路如同活物般顺着血脉游走,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剧痛。
李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