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火母痋是南胤四大秘术之首的圣物,此刻竟主动违背他“不到万不得已不得现身”的命令。
“没用的。”
沙哑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
角丽谯身披玄色绡纱,金面具下的眼睛泛着毒蛇般的幽光。
“白足心蛭蛊以南疆王室心头血为引,唯有南疆三大秘术合一才能破解。”
她抬手轻挥,窗外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金铃声,数十名蒙着面的死士破窗而入,弯刀上淬着的紫芒映得满室森然。
李莲花感觉喉间涌上铁锈味。
少师剑在掌心微微发烫,这是它自东海之战后第一次发出共鸣。
可当他试图运功时,三焦处却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仅存的一成功力在经脉里横冲直撞,像是困兽在撞牢笼。
“李莲花,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角丽谯的笑声混着金铃声刺得人耳膜生疼。
“就你这般柔弱不能自理,重病缠身的江湖游医,如今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凭什么让我南胤后人听命于你!”
她抬手示意,两名死士突然冲向榻上的李相夷,弯刀直指咽喉。
业火母痋突然发出尖锐的嗡鸣,碧光暴涨如银河倾泻。
李莲花在剧痛中咬破舌尖,将混着鲜血的内力注入少师剑。
剑鸣声震碎半面窗纸,剑光所及之处,蛊虫与死士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可每使出一式“惊鸿照影”,他便感觉有滚烫的岩浆顺着经脉倒灌,眼前渐渐泛起血雾。
“小心!”封磬的惊呼晚了半步。
李莲花本能地侧身,淬毒的银针擦着耳畔飞过,却在他颈侧划出一道血痕。
毒性顺着伤口蔓延,他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恍惚间竟看见年少时的李相夷,白衣胜雪,剑指苍穹。
“原来你也会痛。”
角丽谯逼近时,金面具下传来阴冷的嗤笑。“不如用你的命,换他们三个平安?”
她袖中突然甩出数条锁链,链尾的倒钩泛着幽蓝的光。
李莲花突然弃剑。少师剑“当啷”坠地的声响中,他徒手抓住一条锁链,倒钩深深刺入掌心。
剧痛让他几乎昏厥,可他却死死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