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四字,这时,一帮人又开始作妖了。
“这个,哈哈,才疏学浅,自罚三杯。”
“哎哟,年纪大了,一时之间还真想不出。”
“我不擅长诗词之道,不比陈夫子,乃书院夫子,定然才高八斗,应对如流。”
……
一番轮转,又到了徐州判,只见他微微一笑对薛梦桐道:“大人,下官也对不出,可下官不胜酒力,三杯便饶了我则个。”
薛梦桐想撕了他的嘴,但众人起哄道:“州判大人是寿星公,罚酒便免了吧。”
“是啊,今日本就为贺州判大人寿诞,岂能罚酒?”
薛梦桐此刻脸已经冷了下来。
自己上任这么久,这帮人里外勾连,隐隐以就在泰州任多年的徐州判马首是瞻。
今日更是完全不把他一个堂堂知州放在眼里,明知道陈凡是自己请来的人,却还处处刁难。
看来,平日里自己身段太过柔弱,让这些人无以为自己这个正牌进士官就是个书呆子,容易欺负?
不过,相比薛梦桐的不忿,陈凡心里却冷笑连连,飞花令,首字和五字最难?
来!
今日小爷让你们看看,什么叫轻轻松松。
“既然州判大人答不出,那不如就让学生代答吧!”
陈凡有意在众人面前装比,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即扫视众人,眼神中八分戏谑,两分轻蔑。
“高馆张灯酒复清,夜钟残月雁有声。”
众人被他的气势所摄,本就有些愕然,这时更是有人低声道:“这是什么诗,怎生未曾听过?”
“别丢人,这也是高适的诗!”
陈凡看着愕然的众人,哈哈一笑道:“诸位,你一言我一句,不知何时才能轮到学生喝酒,学生馋酒,又不想输,不如让学生代劳各位,一句一杯,喝个痛快。”
“小子狂妄!”
“大胆!”
“这可是摆明了不给徐大人脸面啊!”
“呵呵,我看还有多少酒字够他用。”
一旁的徐友贵在听到陈凡这句话时脸都绿了。
绿了?关劳资什么事?
你们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