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润轻声安抚着。
丽妃撇撇嘴道,“这还差不多。”
当夜,谢沣修书一封,让贴身护卫将这封信送至百里之外的山头,交给自己的丈人秦将军。
翌日,天色还未见亮,谢沣和宜婕妤便结伴来到了紫宸殿,二人先行至偏殿,谢沣端起桌上的茶水,慢悠悠的浇在了淑妃母子的头上。
谢沣开口嘲讽道,“哟,这不是素来最受陛下宠爱的丽娘娘和大哥吗?怎么如此狼狈的睡在偏殿的地上?”
丽妃缓缓睁开眼,语气不疾不徐,“睿王殿下,我与润儿为何在此,您不是最清楚不过吗?”
谢沣冷笑一声,“丽娘娘倒是嘴硬。父皇突然病重,您还不清楚为何吗?玉嫔,难道不是丽娘娘送去父皇身边的?”
“本王已经调查清楚,玉嫔受你丽妃的指示,往父皇的饮食中下药,父皇才会病重卧床,你母子却意图谋反,谋害皇帝,只为了谢润能够继承皇位,如今证据确凿,你们母子还有何话可说?”
丽妃轻蔑一笑,“谢沣,你以为你空口白牙便能坐视我们的罪名?本宫乃是陛下亲封的丽妃,润儿更是陛下的长子,怎会行此大逆不道之事。你不过是想找个替罪羊,好让自己的谋逆之举师出有名。”
谢润也站起身来,眼神坚定,“谢沣,你处心积虑,父皇为何会突然病重?想必你心中比谁都清楚!”
谢沣先是脸色一沉,随即便大声的笑出了声,不停的鼓着掌,“呦呦呦,果真是一副母子情深的戏码,只不过你们母子二人的性命如今都攥在我的手上,你们的生死不过是在我的一念之间,你们还有什么可嘴硬的?”
“沣儿……”宜婕妤在谢沣身后开口打断了谢沣的话。
走向丽妃身前,替丽妃擦了擦鬓角的茶水,柔声开口,“沣儿,莫要与他们多费口舌,如今人在咱们手中,怎么的也应该让他们二人做个明白鬼才是。”
“来人啊,将丽妃和端王殿下请至正殿!”谢沣对着身边的侍卫开口吩咐着。
待几人走至紫宸殿,安帝正斜斜的倚靠在软枕上,由魏公公服侍着用药,哪里还能瞧见玉嫔的身影。
谢沣上前一步,恭敬道,“父皇,儿臣已查明,丽妃指使玉嫔给您下药,这才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