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眠本也无意继续隐瞒自己的身份,淡定地迎上魏令仪的目光,“确实好久不见,未曾想到会在北疆相遇,魏娘子脸色苍白,想必是受了惊吓,为了附中胎儿着想,还是先下去安胎为上。”
魏令仪冷笑开口,“那是自然,我一定会好好的生下我腹中孩儿,待他日孩儿出生,我在邀请县主来府上一叙。”
面上虽笑着,可是魏令仪早已经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上前撕烂江月眠的脸,心道若不是她,自己怎会落到如此境地!
“江月眠?她怎么来了?”谢沣说着声音望去,见江月眠身上穿着的衣裳十分眼熟,谢沣仔细一看,这不正是他刚才遇见那位医士身上穿着那件吗?
他眉头紧皱,目光在江月眠身上来回扫视,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自己方才见到对自己无礼的那个小厮,竟是江月眠!
老二这是什么意思,行军打仗带个女人在身边?
怪不得江月眠多次拒绝自己的示好,瞧这样子,应当是早就爬了老二的床吧!
谢沣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握紧拳头,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到底还是二哥会享受,行军还带着女人。”谢沣阴阳怪气地说道。
谢行舟面沉似水,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北疆缺粮,朝中援助又迟迟不来,母后深谋远虑,这才派了县主和江家四郎送来粮食药草,解了北疆之困;之后,江家四郎筹粮,县主救治北疆军士无数,更是亲身去寻找草药为将士解毒,我北疆全体将士皆看在眼里,县主于此次战役有大功,睿王空口白牙便污蔑闺阁女儿声誉,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谢沣被噎得说不出话,心中的怒火更盛,众人也不愿意再搭理他,纷纷离开营帐。
天色已经晚了,众人纷纷回到营帐安置,可唯独谢沣辗转反侧,压在心头的怒火让他急迫的想要寻找发泄口,趁着月色,出了营帐,直至两个时辰后,谢沣才神色餍足的回了营帐,只是他浑身都已经被鲜血染红,手中那些的匕首还在时不时的滴血……
“什么?荻安死了?”
拂冬正服侍着江月眠穿衣,敛秋打好水,调试着水温,和江月眠说着外间发生的事,“嗯,听士兵们说,荻安的死状可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