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拿出来,烫人的很,忙转开话题道,“是这样,谢沣方才自己走去了伤兵的营帐,我让人给他的患处上了药,已经派人将他送回他自己的营帐了。”
“此时方才军医说谢沣伤的重,又没及时得到救治,日后怕是……”
想起谢沣日后不能在传宗接代了,自己好歹是个姑娘家,江月眠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把话说出口。
谢润倒是先反应过来,一拍大腿,乐道,“谢沣受伤了?伤哪了?也是活该,谁让他背后使坏。”
“说起睿王,我倒是想起一桩事来。”江淮川轻声开口,“方才我们去北狄营帐,竟在北敌人的营帐里发现了魏令仪,她哭着说自己是被北狄人掳去的,顾念着她的身份,我让手下的弟兄们将她带了回来,刚让人将她送去谢沣的营帐。”
魏令仪?
就在众人好奇魏令仪为何会出现在北狄人的营帐之际,隐约之间,能听到营帐外传来男子的暴怒声和女子的哭泣声。
“这是谁在哭啊?”谢润疑惑问着。
众人心中也猜出了个大概,这军营里面,此刻除了江月眠一个女子,还能有谁?
谢沣的营帐离谢行舟的营帐相隔不远,众人寻声而去,掀开帐帘,便瞧见面色惨白的谢沣正一把揪住魏令仪的头发,咬牙切齿同她说道,“贱人,你害我!你竟敢如此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