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荻安大笑起来,“谢沣,你太天真了。本世子虽此次折损兵力,但你落在我手里,我听说,大胤皇帝很宠爱你这个儿子,就算是本王日后败了,有你在,本王也算是有个护身符,用你换上几十万两金子也不是没有可能。”谢沣脸色一变,心中涌起不祥之感。
荻安从面前的桌子上拿起匕首擦拭着,盯着谢沣的眼神,就像是盯着猎物,“谢沣,你还以为这是两个月前?眼下你踩着的,可是本王的地盘,你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
说罢,荻安起身,慢慢走向谢沣,手中的匕首闪着寒光,荻安拿着匕首在谢峰身上比划着,“若不是和你合作,本世子也不会受此屈辱,谢沣啊谢沣,本王日思夜想,该如何好好折磨你~”
匕首自谢沣的脖颈处慢慢的略过,至谢沣的腹部,直到在谢沣脐下三寸的地方停下,荻安的眼神亮了亮。
谢沣强装镇定,怒目而视,“荻安,咱们有话好商量,你想要银子,本王有的是银子,你若是放了本王,待本王日后登基,可以将北疆划给北狄!”
荻安闻言,停下手中动作,戏谑地笑了笑,“哦?划北疆给北狄?谢沣,你现在可还没坐上那皇位,拿什么来和本王谈条件?”
说着,手中匕首轻轻划破谢沣的外裤,“本王可没耐心等你登基,倒不如现在就好好享受折磨你的乐趣。”
“谢沣,你知不知道被人嘲笑的滋味?你害的本世子断子绝孙,害得本世子被人嘲笑,现在也该让你尝尝这种滋味了。”
眼看荻安的刀便要更近一步,谢沣急忙大声道,“世子,这件事和我没有关系,是魏令仪,当时是魏令仪持刀伤的您啊!!!这一切都和我无关啊!”
“是吗?”荻安停下动作,好整以暇的盯着谢沣,半晌后,朝着营帐外拍了拍了手。
谢沣不敢回身去看,只能凭着脚步声听到应当是有人进来了,余光扫过来人的裙摆,应当是位女子。
那女子进了营帐,规规矩矩的给荻安行了一个北狄的礼,柔声开口,“世子。”
这声音怎的如此耳熟?
谢沣疑惑地抬头望去,那女子也看向营帐里突然多出来的人,两人目光对视的一刹那,谢沣立刻变得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