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沣那边如何?”
天枢嘴角微扬,“回主子,睿王以为打了大胜仗,正和一群大臣在营帐里庆功。”
“好,天枢,这段时间就委屈你在谢沣身边候着,怎么也该让这位睿王打上几场胜仗再说。”
“陆章和士兵们的的毒今晨已经解了,且让他们再调理几日。”
“另外,书信联络江淮川,他已经蛰伏在北狄边城太久了,这场仗,也不能再拖下去了。”谢行舟有条不紊地安排着。
“是!”天枢领命而去,营帐内又只剩下了谢行舟,只见他左手右手相互执棋,若有所思……
多年筹划,只看今朝,只是这事情似乎越来越针对一个人。
或许,紫宸殿的那位,身上还有些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凝视棋局,思绪逐渐飘往上一世。
谢沣谋反那日,待自己带兵赶到紫宸殿的时候,安帝已经被宜婕妤刺杀身亡,后来宜婕妤见大势已去,最后留下了几句模棱两可的话便服毒自尽。
上一世他只以为母后的死和安帝有关,可如今重遇靖王,他才惊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兄长离世,他便可以顺利继位;发妻早亡,他便可以强纳兄嫂,如此解释,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一切的悲剧,都因着他谢安的私欲!
谢安啊谢安,你当当真称得上是伪君子。
接下来的三日,谢沣又接连“打了胜仗”,他愈发得意忘形,甚至写信回京城向安帝邀功。
也同样的,谢沣也没少来谢行舟的面前炫耀,看着床榻上形容枯槁的谢行舟,谢沣这心里面,别提有多得意了。
直至大年初四的这一晚,前半夜相安无事的过去了,这几日的窝在营帐里,除了吃便是睡,江月眠并无睡意,更何况这几日自己总能在营帐里听到外边的士兵开口夸赞谢沣到底多么有勇有谋,整个军营里面都在流传着谢沣又打了胜仗的消息,不知怎的,她今日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总觉着今晚似乎是有什么要紧事要发生。
忽而外面响起一阵阵慌乱的脚步声,再接着便是士兵慌张的求救声,“不好了,不好了,北狄人追过来了!”
再过了一会儿,便能听到谢沣慌乱的声音,“快快快,你们这群狗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