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拂冬用火折子生了火,递给江月眠一块肉干,道,“姑娘,咱们且先歇歇,如今是冬季,北疆申时天色就开始暗了,咱们也好,趁这个时间段歇歇。”
…………
与此同时,北疆大营。
谢行舟正坐在桌案前,肩胛骨上箭伤因为连日的作战始终不见好,顺和顺和担忧地看着他,替他伤口处上药。
昨日谢行舟带着一小队人,给北狄的粮草和兵器库放了一场大火,北狄军队里如今忙的是焦头烂额,想必今日不会趁乱夜袭了。
顺和一边上药一边劝道,“殿下,您这伤还没好,就别再亲自上阵了,前两日我见县主也是,一直在忙着替伤病包扎,煎药熬药,县主自己的手上都是冻疮,奴才瞧了都觉着疼。”
顺和如今倒是瞧出来了,主子和县主他们两个人就像是从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人一样,一样认死理,也一样的心怀天下。
谢行舟皱了皱眉,这几日他忙着前线的事,已经许久未曾看到她了,待顺和替他上好伤药,整理好衣服,从床头的药匣里拿出冻伤膏,朝着江月眠的营帐走了过去。
谢行舟来到江月眠营帐前,还不忘抚平自己身上的大氅,轻声唤道,“眠眠,我能进来吗?”
只是谢行舟在营帐口唤了许久,却无人应答,掀帘而入,营帐里面,又哪里还有江月眠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