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的沈氏左手拿着鸡毛掸子,右手叉着腰,气的上气不接下气,语气同样严厉,“跪下!”
江淮之扑通一声跪下,低着头,不敢直视沈氏的眼睛,郁清欢似乎早就猜到了会是今日这样的场景,也认命的一同跟着跪在地上。
沈氏又哪里舍得她跪着,顾念着郁清欢腹中的孩子,连忙让芸香去将她扶起来。
继续恨恨的指着江淮之道,“老三,你长本事了,是不是?你竟然敢帮着弟妹瞒着我让他们去北疆,北疆如今有战事,你不是不知道,你那一双弟妹胡闹,你也跟着胡闹吗,为何不早些过来告诉我,反倒还要帮他们一起瞒着我!”
“若不是江南有书信传来,我现在还要被你们蒙在鼓里,我的儿子女儿去了北疆,我这个做娘的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原本郁清欢几人瞒的好好的,可谁知道大长公主的一封书信传来,信中询问江淮澈何时动身去江南,如此,江淮澈这才露了馅。
原本沈氏还未做他想的,只以为江淮澈是路上贪玩,耽搁了时辰。
可她顾念着江月眠身体尚未痊愈,便想着前去探望,待去了流光院,娇娇却只远远的躲在床帐里,说什么都不肯让自己进去。
那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女儿,仅看那一个背影,她便可以猜到那床幔之后坐着的,并不是自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