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的胳膊不小心碰到了书案后的架子,架子上的锦盒即将摔落之际,还是敛秋眼疾手快,将这锦盒稳稳接住。
熙春吓得忙喘了一口大气,“谢天谢地,这可是皇后娘娘给姑娘的,若是摔坏了,奴婢可真是万死难赎其咎了。”
这个锦盒,正是前些日子沈皇后亲手交到江月眠手上的。
将锦盒打开,那黄玉就静静的放在那里,不知为何,看着这个黄玉,江月眠心中竟升起两分异样,总觉着这黄玉仿佛不那么简单似的。
“姑娘,您想什么呢?”敛秋轻声开口提醒着。
“没什么,就是看着这玉佩觉着有些亲切,这架子上这么多东西,偏偏它掉下来了。”江月眠回道。
敛秋笑道,“说不准但是这黄玉和姑娘有缘呢,这玉佩通体温润,柔和如脂,都说玉能暖人,咱们如今去北疆天寒地冻的,姑娘不如将这玉佩戴上?”
“娇娇,快些,咱们该走了。”江淮澈在屋外小声提醒着。
小声回应着屋外的江淮澈,“好~”随手便将玉佩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几人不敢耽搁,趁着夜色,悄悄出了府。
郁清欢也将自己所有的体己银子拿了出来,免不得又是一通嘱托。
江淮之也免不得多多嘱咐了江淮澈几句,“你这一路上定要顾好娇娇,若是娇娇回来瘦了黑了,我可都是要怪在你头上的哈!”
随后盯着江月眠,一脸神秘的开口道,“娇娇,方才三哥回去特意卜了一卦,你这次北疆之行,是有惊无险,这卦象当中反而显示,若是你平安回来,你这婚事啊,也便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