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方才若不是景王眼疾手快,娇娇可能会被睿王推搡,可是那也不是他将手放在自家闺女腰间迟迟不离开的理由啊!!!
江逸哪里还顾得上许多,撸起袖子便准备抬脚朝着谢行舟和江月眠的方向走过来,沈氏急忙拉住他,夫妻两个人的眼神对视。
江逸急切的目光在江月眠和谢行舟身上来回打量,那眼神生像是自家养了多年的白菜,被一只猪给拱了一样。
沈氏立刻明白了自家夫君的意思,只是事急从权,好歹景王殿下方才帮了娇娇,伸出手安抚了一下有情绪的自家夫君,这边上前轻轻的将江月眠拉回了自己身侧。
就连江月眠方才也没有反应过来,她刚才竟然和谢行舟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亲近。
这边谢沣再三忍耐身体上的疼痛,任由侍卫将他扶起,可是方才因为跌落在地,他的身后早已经是通红一片……
强撑着身体,准备绕过谢行舟离开,便瞧见谢行舟再次挪动身体的挡在了他的面前。
谢沣脚步一顿,恶狠狠盯着谢行舟,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二哥到底要做什么!”
谢行舟冷眼瞧着谢沣如今气急败坏的模样,心中冷笑,谢沣这副样子,倒真和方才写圣旨的安帝如出一辙。
…………
谢行舟拖了许久才来镇国公府,原是方才进宫一趟。
安帝今日正和工部户部的官员商议着要兴建道观一事,如今国库虽说不算空虚,可是安帝动辄便要大肆兴修道观,户部和工部的大臣也是有苦说不出。
正为难着,便听到小太监进来禀报,景王殿下求见。
众大臣犹如看到了曙光,安帝虽说面上不显,可是眸光早已冰冷到了极点。
谢行舟走进大殿,躬身行礼,“陛下!”
安帝斜睨了他一眼,语气冰冷,“景王来了,所为何事?”
那语气,仿佛下首的人不是他的儿子,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大臣。
谢行舟缓缓开口,“陛下,臣有本启奏,睿王说镇国公府私通外敌,现如今带着禁军前去镇国公府搜查,不知睿王此举,可有陛下授意?”
“什么?镇国公府私通外敌?”
“不可能吧,镇国公府百年勋贵。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