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伯母照拂,我们母女俩不会有今日。”
“可是父亲执意如此,我劝不住他,又怕他会牵连大伯父,我不怕死,也不怕入狱,可是若是牵连你还有整个镇国公府,那我真是万死难赎其咎了。”江月晴说着,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的落在衣袖上。
江月眠早就知道江过和谢沣的打算,却没有想到江过竟然会利用晴姐姐和二婶……
深吸一口气,轻声安慰自己面前的江月晴,“晴姐姐,别怕,我会告知我爹爹,我们总会想出办法的。”
江月晴轻轻摇了摇头,抚向自己已经隆起的小腹,眼神坚毅又带着一丝果决,“娇娇,我想好了,我父亲造下的孽,我自己去解决,我会和裴昭和离,然后亲自去大理寺检举,我去揭发我父亲,定不会让他牵连镇国公府。”
江月眠回握住了她的手,立刻劝导,“晴姐姐,这是江过犯下的错事,与你何干?眼下还没有到鱼死网破的阶段,你信我,咱们会有解决办法的。”
待她先安抚好江月晴,这才去了正院和爹娘还有哥哥们商讨,也正因为如此,才有了今天这一场好戏。
其实若是按照二哥的意思,便是将那信件如法炮制,全都放在江过的书房,可镇国公府三房毕竟尚未分家,未免江过一人连累晴姐姐和二婶,这才将信件替换成了江过平日里与人私通的淫词艳曲。
只是,瞧着江过这副手歪眼斜的样子,江月眠有些诧异,难不成真的是恶人自有天收,江过竟会在又惊又恼之下中风了。
谢沣听闻谢行舟的语气,脸上表情扭曲了一瞬,自己棋差一招,竟是又中了他们的算计!
仅在一瞬,嘴角又噙起那副往日平易近人的笑来,回过身去,将所有事都归结到了江过身上,狡辩道,“弟弟这也是受人蒙骗,江过言之凿凿说是镇国公府私通外敌,弟弟也是着急替父皇分忧,如今既是江过诬告,搜府也并未搜出些什么,本王便也不过多叨扰镇国公府了,先告辞!”
“等一下!”江月眠再次走到谢沣面前,拦住了谢沣即将离开的脚步,想着茶理的药效即将发作,似笑非笑的拖延着时间,“王爷怕不是忘了什么?方才是睿王亲口所说,若是查不出什么,定要严惩诬告之人的。”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