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拂袖离去了。
魏令仪咬了咬牙,仍不死心,“殿下,您这次约妾身相见,一定是对妾身有两分情意,您放心,只要殿下开口,我愿意为殿下肝脑涂地,我愿意替殿下在睿王府打探消息,只求殿下在登基后,能让妾身常伴在殿下身侧,就是为奴为婢也好……”
扶玉在假山后看的直咂舌,同江月眠小声道,“你就不怕景王心软,俗话说得好,烈女怕缠郎,这换个角度,也是一样的~”
江月眠挑了挑眉,这好戏她还没看够呢。
瞧着谢行舟越来越沉的面色,她别提多开心了。
只是扶玉看的清楚,这景王可真是忍到极限了,轻声提醒着,“小丫头,你要是在不出手,这魏令仪的脖子,可马上就要被景王殿下给……”
眼下情形的确如此,毕竟宫宴上还有一堆等着看好戏的人呢,正准备轻移从假山后面走出去,扶玉突然伸手拉住她,轻声问着,“你干什么去?”
笑着同扶玉扬了扬自己手中的瓶子,扶玉见她这副自信模样笑得一脸宠溺,柔声道,“哎呀,哪用那么费事,看姐姐我的~”
如同刚才一样,轻挽一个手花,瞬间,一颗小小的石子犹如离弦之箭一般飞速射了出去。原本还在苦苦纠缠谢行舟的魏令仪瞬间止住声音,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