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了句:
“你怎么什么事儿都往外说?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笑我。”
“笑你什么?笑你可爱,还是笑你持家有道?”
富豪圈那群有钱的小姐太太们没少笑她抠搜,从前出去吃饭退纸巾的事儿都被人扒出来笑过,但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
不该花的钱非要花,那不叫有钱,那叫冤大头呢!
所以她沉默几秒,瞪了陆南亭一眼:
“不要把我和可爱那种词汇联系到一起!”
“我说的可爱,是一种很复杂的‘感觉’,真诚、幽默、有梦想、有智慧,偶尔有点小迷糊……请不要用世俗的刻板印象来定义它。”
顾兰溪低头,两手扯起裙摆抖了抖。
“那也没见你今天多看我几眼啊?”
两人说着话上了楼,陆南亭把卧室角落里的双耳大花瓶挪到床头,把那玫瑰气球插了进去。
“别放这里,不小心踢到,摔坏了多可惜?这花瓶买成六万八呢!”
陆南亭答应一声,抱着那花瓶满屋子转悠,来回换了好几个位置,才在贵妃榻边上放了下来。
接下来又去挪了落地灯过来,反复调整光线。
完了又跑书房取了相机过来,招呼她去那贵妃榻上躺下来。
“你把手臂这样,放脸颊下面,斜着趴抱枕上面,腿微微交叠……”
顾兰溪眨眨眼,听话的走过去,顺着他的意思,摆好姿势。
陆南亭两眼亮晶晶,走过来替她整理好裙摆。
回到拍照位置,举起相机看了几眼,又去把落地灯的光调得昏黄一些。
反复调整几次,又换了个有花纹的抱枕,这才正式开拍。
顾兰溪不断变换姿势,两眼时而清澈单纯,时而妖娆勾人而不自知。
卧室拍完,陆南亭又跑过来把她抱到书房,将她放到书桌上坐着。
老演员橙红相册再次登场,状似凌乱的摆她边上。
顾兰溪伸手,漫不经心的翻看其中一本。
灯光调白,陆南亭来到她侧后方,专拍她的侧影。
顺带着把相册上的自己拍下来。
来来回回折腾大半个小时,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