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声喝道:“如果我没有拿出其它草稿,来证明那张草稿就是我在工作!而是被商初夏扣上某个大帽子的话,那我会是啥下场?”

    颜子画打了个哆嗦,没说话。

    “如果我没有证据,在现场来澄清误会!就算我说破天,名声也会彻底的臭掉,会引发极其恶劣的影响!我不但会被影响仕途,更会为商家提供了,能光明正大按死我的借口。”

    李南征怒声问:“这是简单的误会吗?谁在误会人时,会觉得手稿上的抽象模特,会是她自己?她就在借机搞事,要把我踩死!难道就因为她身份高贵,用如此卑鄙的手段试图踩死我、却被我当场打脸后,还不许我发几句牢骚了?”

    面对李南征的怒声质问,颜子画垂首,无话可说。

    “她今天能‘误会’我,踩死我!明天就能‘误会’其他同志,踩死其他同事。”

    “更让我愤怒的是!我及时拿出证据来澄清误会,抱怨几句反而成了不对。”

    “这算什么?昂!?”

    李南征噌地站起来,火力全开。

    被当场喷了满头狗血的颜子画,低下了小脑袋。

    她在反思:“妈的!我刚才怎么就站在工作角度,对他说出了那番话?这样会伤了他的心,必须得引以为戒。”

    “还有你们!刚才商县误会我时,为什么没有劝她大度?反而对我怒目相向?难道仅仅是因为你们,都是来自江南,是一丘之貉!?只有利益,没有公平公正?”

    李南征看向了楼宜民和丁如海,言辞更加的尖酸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