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

    李南征摆的姿态很正,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在两个领导面前滔滔不绝,只会出现“言多必失’的事故,给自己带来麻烦。

    晚上十点。

    三人会议结束了。

    江璎珞和商初夏,都是发自肺腑的想招,话说了几车皮。

    除了清除寄生虫的理念,和李南征相同之外。

    该怎么销售库存,并把所有车间全都开足马力,继续生产来赚钱的实际性问题,却没说一点的头绪。

    “好了,时候不早了。今天先到这儿。毕竟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们要想在今晚,就找出破冰的办法,那是不可能的。工作肯定要做,而且还得做好!但急不得。”

    江璎珞抬手揉了揉发涩的眼睛,宣布散会。

    又干脆地说:“商初夏,你先走。我和南征同志,还有话要单独说。”

    “明白。”

    商初夏很清楚,江璎珞肯定得和李南征,单独协商某些事,亲和的微笑颔首,踩着小皮鞋走出了办公室。

    “走吧,我们去外面说。这儿,不安全。”

    看了眼办公室窗外,江璎珞拿起了风衣。

    半小时后。

    一段没有路灯的路边绿化带后面,刚解冻的小河,细细呜咽着向东流淌。

    岸边树下。

    坐在李南征身边的江璎珞,轻声问:“南征,你有没有找到盘活纺三的希望?”

    李南征找到盘活第三纺织厂的希望了吗?

    “呵呵,盘活一个纺织厂而已。”

    李南征轻松的笑道:“对我来说,那就是手拿把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