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崔松石的讣告是第二天中午发出去的。
许留夏从灵堂出来,迎面就遇到了崔心瑷。
“好久不见。”许留夏没有回避,坦荡的和崔心瑷打了招呼,“你节哀。”
崔心瑷看着她:“你倒是和从前没什么变化,和我讨厌的样子一模一样。”
许留夏无所谓的耸耸肩:“正好,我对你也没什么可同情的,你如果不分场合的要找我闹,我不会让你留下参加后续的葬礼。”
说完,许留夏就要走。
“你知道老爷子是带着遗憾走的吗?”崔心瑷忽然问,声音有些哽咽,“许留夏你到底为什么这么狠心?这么多年,你愣是一眼都没来看过他!”
“你有资格指责我?”许留夏没有生气,担心有些疑问。
崔心瑷手捏的更紧了。
接着许留夏一句话差点给她气哭:“那我也要问问你,原谅你亲爹了吗?叫过一声爸爸吗?”
“许留夏!”
“七年了,一点长进也没有。”许留夏啧了一声,摇摇头就走了。
“心瑷,你在干什么?”
什么叫说曹操曹操就到呢?
崔毅从拐角处过来,就看到崔心瑷气恼的要去追许留夏,他赶忙跑过来。
“关你什么事?”崔心瑷十分没好气,说完也要走。
“心瑷,和爸爸谈谈?”
爸爸两个字,好似一条鱼线勒紧在崔心瑷的脑门上。
“你不是我爸爸!”她颇为激动,推开崔毅要过来拉她的手,“你和崔胜意做出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来时,就应该想到,我和你其他的孩子一样,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崔心瑷说完,毫不犹豫的转身走了。
剩崔毅独自站在原地,满脸的苍白和无奈。
“老二,我说你真的不应该看看时间和场合去找心瑷说话吗?”崔策过来,长长的叹息一声,“心瑷一时半会儿不会走,我看留夏也没什么不高兴的,等爸爸的丧事办完了,你再去找她们谈一次……肠癌晚期的事情该说就说,尤其是对心瑷,别让她留下爸爸这样的遗憾。”
“我知道了。”崔毅点点头。
自打崔胜意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