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但这说明,她是真真正正把自己当做了寻常男子在喜欢,而不是因为他的中宫嫡子、是太子的缘故!
“嗯,是本宫对你的表白。”
林浓笑眯眯晃着脑袋,声音乖软又娇气:“您放心,臣妾不会滥用权力,更不会抹黑了您。”
萧承宴喜欢她这样可可爱爱的样子。
对外时勾端庄有气势就行了,若是私下里还古板无趣,那还有什么意思?
“你我夫妻,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
林浓靠在他怀里。
把玩着玉佩。
想着如何用它来催化一下他的感情。
起码得把现有的牢牢稳固。
或许宫变来临之时,可以做些什么……
“上回说只要除掉兵部尚书和上官遥的外祖家曹氏,就可以收拾上官壑了,如今兵部之权已经被陛下收回,曹氏那边进行的如何了?”
萧承宴道:“曹家数代为官,在工部和户部根基不浅,党羽不少,否则当日你三兄也不会被套进城防图一案里。套他入局的人,之前谁也没有怀疑过他的立场。”
“要将曹家扎在户部和工部之中的根系完完整整地连根拔起拔除,需要布局完整,耐心等一等,嗯?”
林浓点头:“处置这样的大事就要耐得住性子,臣妾知道的。”
萧承宴夸奖孩子似的用力亲了她一下:“真乖!等上官家一倒,上官遥要怎么处置,你说了算。”
林浓又愁道:“但是上官遥生不出孩子,必然会想尽办法再来抢别人的。别说咱们不知道她埋下的暗棋还有几颗,就是全都除掉了,她也可以再发展。”
“可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一个不留神,只怕是要出事,臣妾实在是忧心。”
萧承宴拿过妆台上的犀角梳,沾了梳头水,慢慢为她将滋养潮湿状态的青丝。
又倒了些上等的头油,掌心合拢,体温捂热之后细细抿在发尾。
很是用心仔细。
保养了一阵,看起来有光泽了一些,发尾的枯黄感也渐渐没有了。
“本宫会给她找点事做做,让她没功夫动什么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