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贼子!
简直可恨!
该死!
但怀里的人儿怀着身孕,胎像还不稳,未免让她担心焦虑,他把所有戾气忍下。
稳重的笑容里有温柔的安抚:“陛下一向是最信任你父亲的,自然也信你的兄长们,不到不得以之时,不会下令用刑!镇抚司直隶于陛下,陛下没下旨,谁敢动手,就是在造反!”
“放心吧,本宫今日已经去瞧过他们了,只是暂时失去自由,都好着呢!不要胡思乱想吓唬自己,本宫会尽快救他们出来。”
捏捏她的小脸蛋。
“笑一笑。”
林浓笑不出来,试探着道:“上官治遇上山体滑坡一定是假的,太子殿下可叫人去查他踪迹了?”
萧承宴周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意。
他当然不信世上有那么巧的事。
上官壑什么心思、什么算计他也一清二楚!
儿女折损过半,心腹接连出事,还是没让他学会夹起尾巴做人,还敢明着跟主子玩算计,那就别怪主子的脚边容不下他这条狗!
林浓察觉到他的戾气,轻轻抱住他,声音有些害怕:“萧郎?”
萧承宴瞬间敛去寒意,温柔摸了摸她的脑袋:“没事。上官治确实没死,他悄悄走水路去了柳州,虽然还未发现具体踪迹,但你放心,一定跑不了他!”
林浓松了口气。
和她的人查到的消息一致。
他没有说谎。
想来应该没什么重要的事瞒着自己。
“那就好!只要逮住了他,就多了一重保障。”
萧承宴抱住她,掌心轻拍她的身子:“好了,这些都不是你该操心的,好好养着身子,平平安安把孩子生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指腹划过她眼下浅浅的一抹青色。
无奈叹息:“你真是一点都不听话,这几日定是都没有好好休息!你若再这么熬着自己,回头他们平平安安出来,你和胎儿若是出个什么事,他们又岂能忍心?”
林浓把小脸贴在他怀里:“臣妾也不想这样,可是兄长们没有平安归家,臣妾帮不上忙,心中总是难安!”
萧承宴有时很羡慕他们兄弟姊妹之间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