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的,怕是宫里头都很少有这样好的东西了!难怪太子都觉得放着可惜,让您戴上呢!”
上官遥把玩着流光镯,淡淡扬眉:“以后这样的东西要多少有多少,何须等人赏赐!”
赵太医离开东宫。
坐在轿子里数着银票。
一共五张每张一千两的面额。
着实是比大数目!
像他这样品级的太医,一年月的俸禄不过两百二十两,就算伺候哪位贵人得宜,有个赏赐,一年也不会超过五百两。
但是在京中花销大,每年孝敬上司、讨好权贵,都是庞大的支出。
一辈子不吃不喝,都攒不出天子脚下一个二进的宅子。
但是有了这笔钱,加上那位给的一万两,事情办完,足以找个山明水秀的地方买个大宅子,隐姓埋名地享受人生了。
离了京城,就不必再终日悬心,会不会被谁灭了口!
“事情办完,也不算白拿了她这笔银子!”
……
一连五六日,太子都是早出晚归,一直没来过和安殿,只偶尔叫人送个信儿过来,说“一切顺利”。
等消息的日子,总是格外难熬一些。
镇抚司毕竟是皇帝的心腹衙门,铜墙铁壁,没那么容易打探到消息。
只知道人活着。
怡然安慰道:“陛下与尚书大人是自小的交情,不会相信林家有通敌卖国之心的!咱们连消息都打探不出来,上官家的手自然也伸不进去,害不了咱们公子!”
“您这样日夜忧心,若是伤了身子,可要怎么好!今晚喝了安神汤早些歇着吧!”
林浓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起码两位兄长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但听不到两位兄长安全回家的消息,她哪里睡得着。
好在这时萧承宴着人来了话,说晚上回过来。
林浓盼着是好消息,又怕是坏消息。
整个下午都是坐立难安。
傍晚的时候下了一场急雨,雨后空气里十分潮湿,霞光微弱、雾蒙蒙的,就像她现在的心情一样,想看清外头的形势,可无论怎么努力,都是模模糊糊的,穿不破那层雾霭!
忍着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