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婧妍双手紧握着资料，抬起眼，表情十分抱歉。
“对不起，我没看出来什么，不过，我可以再看一遍，一定能看出什么的。”
齐婧妍伸手又要去翻资料，方知许阻止了她。
她把资料从齐婧妍手里抽出来，表情平静地说：“没事，什么也没看出来也没关系，我们继续查。”
她站起来，对着靳嘉霁说：“嘉霁，你送他们出去吧，我想先回房间。”
知道她情绪又不好了，靳嘉霁点头，礼貌地送还想再看几遍资料的齐婧妍和张平出去。
“等一下，知许，我再看一遍。”
方知许回到卧室，关上门，隔离了外头的声音。
过了会儿，等到外面的声音都没了，她拿出手机给私家侦探发消息，让他继续查。
本以为这份资料不能让齐婧妍想起什么，可是，两天后，深夜，方知许放在枕边的手机忽然震动。
亮光和震动音把睡梦中的方知许吵醒了。
她爬起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整个人忽然清醒了。
迫不及待接通后，电话里传来齐婧妍激动的声音。
“知许，我想到了一点事情。”
因为激动齐婧妍的声音有点发颤，呼吸也不太平稳。
方知许下意识屏住呼吸，问她：“齐阿姨，你想起来什么事情？”
“那个人的手下，我无意间听到过他打电话，我记得，记得那个时候，那个人在电话里称呼那个人为方小姐……”
深夜，周边的一切都处在寂静之中。
方知许耳朵边只有齐婧妍说的那三个字。
方小姐，那个是方小姐。
她吸了一口气，又确认一遍。
”你确定没记错？”
“没，没记错，我看了你给我的资料才想起来的，那个人的手下就是叫她方小姐的。”
方知许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赶紧下床往隔壁去。
她刚冲到靳嘉霁房门前，那扇门就有所预料般地拉开了。
方知许赶紧扑到他身上，告诉靳嘉霁，“嘉霁，齐阿姨想起来了，那个人的手下叫她方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