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的抱怨传在侍从的耳中,侍从很是不解:“国公爷,你说皇上为什么要你出面买码头呢?
皇上想干什么一纸诏书不就搞定了吗?一定要这么……偷偷摸摸吗?”
吴桓听了,粗犷的眉毛一竖:“什么叫偷偷摸摸的,你敢妄议皇上,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侍从撇了撇嘴:“难道不是您先议论的吗?”
吴桓训完侍从又开始蛐蛐:“皇上是真坏啊,我拿他当兄长,他拿我当猴耍,想让我来办事早说,我一封信就解决了,干嘛一定要忽悠我来这里,你瞅瞅天空多么明亮,这大好的光阴就这样被辜负了。”
“反正都是辜负,在哪里辜负都一样。”
侍从小声叨叨,吴桓听见嗡嗡的声音挑了挑眉:“你说什么?声音不大点,嗡嗡嗡的,本国公爷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听不见。”
侍从见状,脊背挺直:“属下是说蓬莱风光在各州也是数一数二的,皇上让您来蓬莱散心应该也是真心实意的,至于让您办事,应该是刚好在一个地方,就顺路让你办了。”
吴桓听完,面上果然舒缓了不少:“是这样的吗?难道不是他为了让我办差事故意诱骗我来蓬莱的吗?”
侍从暗自叹了口气,当然是故意骗您来的啊!您不就是面子上过不去,想听别人说好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