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那刘家的东西都还在里面,他们跟房东不续约呢?”
谢酒儿冷笑:“他都下狱了还续约?这件事情本来很好办的,他想转让出去,我们想租下来,按铺面习惯出转让费就完事了,可他先是乱出价格强买强卖。
后来误以为我身后无人便想吃绝户,活该有今日。
本来我们是要给他付出让费的,谁让他坏事做尽,不给别人留活路的。”
小六子和灵一都坐在马车外面的车沿上,灵一专心赶路,小六子接话:“谢姐姐这件事做的就是漂亮,既为民除害,又为咱们商行省了一大笔钱。
这种人就是贪心不足蛇吞象,以后遇上了我们也不该手软,若我们做事瞻前顾后,畏手畏脚,以后会给咱们商行带来麻烦的,自古以来,做大事的人就没有一个是心不狠的。”
谢酒儿点头:“没想到你人小鬼大,还有这觉悟。”
小六子听了,乐呵呵的笑着:“我可没比你小多少,谢姐姐真是小瞧人。”
说话的功夫,已经到了客栈,谢酒儿下了马车,看着小六子:“去吧,拿下契约书了再来见我,我们商量下一步装潢开张的事情。”
小六子眼睛亮晶晶的:“嗯,谢姐姐你就等着吧,我一会儿拿着契书来找你。”
谢酒儿摆了摆摆手,小六子扬起马鞭掉头朝着酒楼的方向走去,到了二楼,欢歌看到谢酒儿欢天喜地的迎了过来:“姑娘,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谢酒儿摇头:“备水,我要洗澡,先弄点吃的,吃饱了再洗,我又饿又累,快坚持不住了。”
欢歌着急忙慌的往外走,想起什么又回来:“姑娘,你昨日的药没喝,玄墨大师那边也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要不要我先去回禀一声,然后看是吃药膳还是喝药。”
谢酒儿点头:“先前还不觉得,这次出门我也发现身体确实不如从前了,听大师的,去吧!赶紧的。”
欢歌得了令,立马走出房门,酒楼的地方算是有了,经此一闹,这家酒楼算是落到朝阳商行的手里了。
关于酒楼的装修风格,谢酒儿大概也有些想法了,具体还要根据酒楼的样式细细琢磨。
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