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玄墨大师给她的药效果确实好,人家医术确实不比她差,只是没有接触过后世的外科手术罢了。
吃完饭,娘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色彻底黑透之前,周氏才回了临江街饭庄那边,谢酒儿心里惦记着酒楼的事情,想着明日找大师好好聊聊看能不能在宁州多待几天。
次日一大早,客栈就闹哄哄的,谢酒儿出门就看到一个上了年纪的僧人带着几个小和尚出现在客栈,向客栈掌柜打听玄墨大师的住处。
掌柜的很是为难:“您要是约好了人,就在这里等候,我们不可以随便透露客人的信息。”
僧人笑得和蔼:“我是慈宁寺住持戒贪,我们今日来找大师,是希望他能去我寺为众人讲佛法,并不是找麻烦来的。
还请掌柜的通融一二,玄墨大师可是当世少有的得道高僧,我们也是意外得知他如今正在宁州的,真是意外之喜,错过这次机会,那对我寺,对咱们整个宁州来说,都是遗憾呢。”
掌柜的很是为难:“这……你这让我很难做啊!”
僧人双手合十:“那我便在此等候,不让掌柜为难,打扰了。”
掌柜得闻言顿时松了口气,赶紧让店小二奉上了热茶,谢酒儿看着楼下这一幕,让玄墨大师多留几日的人这不就来了,都不用她去说了。
欢歌给谢酒儿打来洗漱的水,刚要给她梳头发,就被谢酒儿叫住:“你去一楼告诉那几个僧人玄墨大师的房间号。”
欢歌一脸懵:“人掌柜都不说,我们说那干嘛?”
谢酒儿扯了扯嘴角:“你一天天哪来那么多问题,悄悄的说了就是了。”
欢歌嗯了声就跟做贼一样将心虚两个字顶在脑门子上下了楼。
谢酒儿心满意足的回屋捯饬自个儿,不一会欢歌又蹑手蹑脚的上来了:“姑娘,那几个僧人已经进了玄墨大师的房间。”
谢酒儿:“玄墨大师没有不高兴吧!”
欢歌摇头:“没有,大师笑脸相迎,我过来的时候屋子里还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听到起来似乎聊的还不错呢。”
谢酒儿了然,坐子桌前吃着客栈送来的早饭:“这下没跑了,我们可以多待几天了,中午吃什么好呢?”
欢歌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