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懂得感恩,本本分分的人,这两人当时买的时候她就深思熟虑,精挑细选的。
如果以后苏苏和大杨能一直陪伴在娘身边,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心里想着当月老的事情,谢酒儿大口大口的吃着欢歌做的煎饼卷菜,觉得要是能一直这样该多好。
“挨家挨户的给我搜。”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的声音。
灵一站起身:“不好了,黏人的狗来了。”
谢酒儿一口吞掉手里仅剩的一点煎饼:“我藏哪里?”
灵一瞥了眼院子的角落:“那里有个地窖,里面还有房主没搬走的粮食,旁边有块破布,属下无能,只好委屈主子了。”
谢酒儿走到地窖旁,看着地窖里面的那块破布,心里一阵难受,毫不客气的抱怨:“知道你们无能就好。”
然后认命的就钻了进去,灵一看着谢酒儿进去,然后堵好地窖的入口,“哐哐哐”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又粗鲁的敲门声。
灵一看了眼欢歌,示意她去开门,然后灵一四人做到桌前继续吃饭,欢歌打开门,看到教徒,脸色唰的一白。
教徒一声不吭,粗鲁的将欢歌推搡到一边,越过灵一等人直接进了屋子,几个屋子都被搜了一遍,唯一的一副衣柜也被打开检查了一遍才从屋里出来。
“你们是中原人,怎么会住在这里?”教徒在灵一等人面前停住了脚。
灵一起身:“我们也是今日才出的城,身上的钱都花完了,城里的房子租金又高,这个村子离城里近,找活也方便,村里的房子租金又便宜,这不就将就着住一下吗?”
说完,还将手里刚卷好的煎饼往前一递:“要吃些吗?”
教徒摆了摆手:“别打岔,你家几口人。”
灵一指了指院子里的几人:“五口,我们夫妻二人还有我的三个兄弟,都在这儿了。”
教徒扫了一圈,从衣袍里拿出一幅揉的皱皱巴巴的画:“见过这个女人没有?”
灵一看着谢酒儿的画像,斩钉截铁:“没见过。”
教徒收回画像,又打量了会儿灵一等人,然后再没说什么,直接走了出去。
教徒走后,欢歌就急忙往地窖的方向走,灵一一把拉住她,又朝外看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