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摇头:“不行,这样直接就是在拿主子的命去赌,出了事情,要主子以性命相搏,要我等何用。
按我说的,我们四个,一人带主子离开,剩下的三人拖住他们,能拖多久就托多久。
你们逃出去后想办法藏起来,这里是西域,我们一看就是中原人,他们很容易找到你们的。”
谢酒儿果断拒绝:“不用了,我们来这里这么多天了,了解到的都是一些片面的东西,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说不定今日是个机会呢。”
欢歌见谢酒儿这会儿了,还想着查消息,急得团团转:“哎呀,姑娘,我看真是魔怔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都这个节骨眼了,你就别想着打探消息了,保命要紧啊!”
谢酒儿瞪了她一眼:“没大没小的,谁魔怔了,这不是没办法了吗?你以为他们三个真能拖住吗?
整个西域都在往生教的控制之下,我们逃到哪里去?你自己看,只要他们上了心,别说人了,就是一只苍蝇都别想飞出去。”
欢歌顺着谢酒儿的视线望过去,身着黑衣的教徒已经将被他们周边围了个水泄不通。
“别挣扎了,放弃抵抗,我才有一线生机。”谢酒儿朝前走去,不动声色的按住灵一支楞起来的剑刃。
教徒围上来后并没有直接上来抓人,而是站在原地不动,谢酒儿晃了晃手镯:“你们是找它还是找我?”
为首的教徒扯了扯嘴角:“我们找戴着它的你,你乖乖听话,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若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谢酒儿大大方方的走到他们跟前:“找我做什么?就算是死,总的让我死个明白吧!”
教徒们人多势众,压根就没将谢酒儿一行人放在眼里:“谁说要你死了,只要你安安分分,别动歪心思,我们不会为难你,还会好吃好喝的供着你。
是你自己走,还是我请你走?”
好汉不吃眼前亏,谢酒儿喜笑颜开:“你早说嘛!在神庙的时候一声不吭就要将我扣下,把我吓得。
那你要早点说清楚会好吃好喝招待我,我还跑什么,走吧!”
刚走了几步又停下:“光好吃好喝可不行,衣服也得置办吧!”
谢酒儿妥妥一副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