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那模样活脱脱像个天真无邪的孩童正在向大人撒娇卖乖似的,让人实在不忍心拒绝她的请求。
我拗不过故安,只好跟着她往家走。走着走着,忽然听到路边沟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呜咽声。我们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拨开草丛,发现一只小狗蜷缩在那里,腿上还流着血。我看着它有一些眼熟,它就是之前追故安,还给故安拉爬犁的众多小家伙中的一只。
“肯定是它又乱咬人被人打伤它了。”我心疼地抱起小狗。
故安皱皱眉,“先带它回去处理伤口吧。”
到家后,我忙着给小狗清洗伤口包扎,故安则在一旁若有所思,“泪泪,有时候小动物比人单纯得多,它们的伤痛都摆在眼前,不像人的心事藏得那么深。就像这只小狗,我们可以轻易决定救助它,但人与人之间的事情却复杂得多。”
我点点头,“你说得对,就像刘半仙儿的事情一样,也许我们不应该贸然介入。”
正当我们谈论着,小狗舔了舔我的手,像是表示感谢。看着小狗纯真的眼神,我心中豁然开朗,决定尊重他人的生活轨迹,不再纠结于刘半仙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