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举起自己的钞票在向其他人示威。
在众人欢呼时,话筒又传来一道声音,是楚明在和钟长来聊天,“等了十几年的崩溃还好吧,这话听着挺感同身受的,
让我记起小时候上学,老师总是教导我和同学,说我们是大夏联邦的接班人,是未来的民族之光。
直到我们毕业以后开始工作,那时候和她被拍卖是一个模样,很像啊。”
不论是大众席还是贵宾席,皆是发出比刚才更加热烈的爆笑声。
“噗哈哈哈哈…”
“还真是,你别说还挺像的。”
“你小时候真信了”
“怎么可能,我家里搞煤矿生意的,信这个”
“你牛犇,我跪了。”
某些端着姿态的权贵也不禁莞尔,这场景像极了某些官差招标的模样,总是喜欢搬出大义说事。
“艹,老楚你简直是他母的人才,”刘霸军说。
“我和钟紫涵以前也算是朋友,给大家增加一点共情感,争取拍个好价钱,给她寻个好人家,这年头,有很多人劳动力想卖还卖不出价呢,”楚明淡笑道。
大众席有人哭笑不得,“怎么还调侃大家伙儿啊。”
“一株狼级大药,”直接有人开始竞争,甚至不等主持人报底价。
狼级大药在荆汉行省向来是有价无市,要不是最近有不少人光顾过交界地,根本不会沦落到以货币来交换的地步。
某贵宾室立马有人跟着竞拍。
楚明静静观望着,心中了然,难怪他当时第一次见钟长来时,对方看向钟紫涵的表情不对,有种若有如无的讥讽,两人根本不是亲兄妹关系。
“老钟,你真把你妹卖了”刘霸军问。
钟长来笑着望来,“怎么,你有兴趣,她性子刁钻,多次冲撞我和楚明,看得让人心烦,不如卖了换点有用的东西。”
“没兴趣,一个雏有什么好的,毛都不懂,真要在床板上估计还得我主动伺候她,我怕到时候分不清是我在艹她还是她在艹我,”刘霸军一脸没趣地摆手。
就在此时,旁边贵宾包间的孙程阳不掩饰笑容,拿着扩声器泼冷水,“接班人这种东西你们幻想幻想得了,一群包衣奴想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