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这好一点。”
他这么一说，纪言一顿时共情地点了点头：“这年头老板确实不怎么好做。”
郑成河愣了一下。
他心说自己这也不是当老板啊，动物园是国家办的，他顶多算是个高级员工而已，这些年因为园区效益不好，手底下的员工名额砍了个遍，现在他也是个光杆司令了，什么事情都得自己亲自干。
而且没记错的话，今天来的这些人都是京城本地道观的道长吧？
道观也有老板的说法么？
但他对道士这一行不太了解，念头一转，又觉得现代的道观说不定真就是这样呢？
各地道观都已经商业化了，新时代道士的生活估计也早就跟老概念里不一样了。
因此回过神来，他干笑了两声，立即转开话题：“道长们今天过来，是又抓到了野生的动物？”
这话怎么说的？
纪言一挑眉看向韩敏才。
韩敏才赶紧给她使了个眼色，又朝郑成河道：“是的，这次抓到了不少野生狐狸，跑到居民家里去了。估计是附近哪座山里面集体出逃的，暂时没地方去，只能先放在您这里了。”
“野生狐狸啊？”郑成河面色犹豫，片刻后却还是咬着牙点了点头，“行，我想想办法。它们在后面车上么？”
韩敏才点头，立即有小道士领着郑成和到后面车上看狐狸去了。
郑园长一看狐狸数量这么多，整个人都有点发傻，但想了片刻，还是朝司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将车开到园区里去。
园区里的道路狭窄，郑园长在前头领路，车开得很慢，纪言一和江行逸跟着道长们缓步跟在后面。
韩敏才看郑园长跟他们的距离比较远了，这才压低声音跟纪言一解释：“郑园长是普通人，不知道妖精管理处的事情的。这么多年，西山动物园一直都是他在想办法支撑，可惜现在连他也要退休了，这偌大的动物园，那么多妖精，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纪言一很不理解：“他刚才不是说了，可以都迁到京城动物园去？”
韩敏才摆摆手，“要是一群普通动物，送过去也就算了，妖精管理处这些妖……不行的。”
且不说京城动物园在网上